“以前支持卡茜蒂的南方报社也表示不认同她近期的发言退出了,维克家附近的社区委员会以扰民为由禁止卡茜蒂再将抗议活动的组织地点再放到家里,一些媒体拿她接受访谈的极端言论当丑角反复播放来嘲弄,芝加哥大学也开除了她……”
艾丽西亚关掉电视,“但她似乎从新的筹款渠道拿到了一些赞助,在别处租了间很小的办公场地,抗议活动规模变小了,她仍在按时支付塔肖妮的律师费。”
“就这样吧,她干得不赖,超出我们预计了。”
宋亚不想和她多聊这个话题,“我们出发吧。”
这是他短期以来第二次前往华盛顿了,这回是为了掩护艾丽西亚代表彼得和安德伍德密谈,为了不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让外界怀疑动机,他找了个商务上的理由,去见内城广播公司在华盛顿的电台高层,顺便到访bet与约翰逊商讨‘我该如何停止这一切’的电视电影授权播放合同,时间来到五月份,那部仅用十天拍摄完成的电影已经杀青了。
“真是个漂亮的家伙。”
一行人驱车到达湾流私人飞机下面,艾丽西亚按住被大风吹乱的长发,仰头看着机身感叹道:“也许我年轻时不该学法律,而是继续舞蹈事业。”
“你也跳过舞?”宋亚绅士地扶着她的腰,一道走上登机梯。
“中学参加过啦啦队,不过我那时候的啦啦队很保守,可不像现在……哇喔,不错的装饰风格,我很喜欢。”
没想到这位高知女性对玛丽亚凯莉那无处不在的镀金内装完全不讨厌,进入机舱后东摸摸西看看,“靠我和彼得的收入一辈子是别想拥有这些了。”
“彼得肯定没有机会了,但你不一定哦。”宋亚恭维她:“州长工资可完全无法与律所的冠名合伙人相比。”
“你不知道,维持一家律所的压力有多大,我现在每天都要为账单头疼。”
“古德曼应该能理解你,对吗?古德曼。”宋亚笑着和身后的古德曼对视一眼,“弗洛克夫人,请随意,那个位置怎么样?靠窗,离发动机也远。”
“叫我艾丽西亚就行。”
“?”
宋亚心里一乐,“没问题嘿嘿,艾丽西亚。哦,对了,这位是斯隆女士,华盛顿的知名说客,也是我新的政治顾问和国会公关,斯隆女士,这位是艾丽西亚弗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