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那边就证实了她的担心,“我被as打了!你看,我掉了一颗牙!你们替我作证,我要告死他!”
巴里托着下巴对这边大喊,怨忿中还带着隐隐的兴奋,“as,等着收我的律师信吧!准备好支票!妈的,他去年赚了三千万,你们知道他今年专辑卖了多少吗?”他又和坐笔录的白人警员聊了起来,不过对方只顾低头写字没理他。
“起码五百万张!fuck,我要他赔一大笔钱,一大笔!”他又开始拨打电话,似乎在咨询律师。
“切!”宋亚对他的丑态报以嗤笑。
“还真是你as……”
另一位黑人中年警员把手电在宋亚脸上晃了晃,“我都记不清多少次了,一百个白人参加的派对里被警车带走的总是nger,你们自爱点不好吗?”
“wtf?”宋亚被他的态度给搞懵了,“你刚才在说什么?!”
“别……”哈莉拉住他的衣服,“他应该是nwa的fuck tha olice里提到过的那类黑人警员,这种人在洛杉矶很多。”她小声说道。
宋亚知道那种人,大概是bet老板约翰逊的低配版,类似于种植园时代白人庄园主家里的黑人管家,对同胞比白人还严厉,总认为底层的黑哥们儿在给自己的族群抹黑,说话都差不多是这种高高在上的调调,但一转身面对白人时又非常客气。
看来nwa创作那首歌确实有生活基础。
“你打了他?”黑人警员问道。
“耶,打了一下。”宋亚不想跟这种人多纠缠,取出手机,也开始找律师的电话。
“你打得蛮狠。”黑人警员在本子上记了几笔,“那跟我们走吧。”
“你不能就这样带走他,会被媒体渲染报道的。”哈莉往前走了半步,试图和对方沟通,“而且as刚在帮助一位受到攻击的女性,他不是个爱使用暴力的人。”
“where is the love对吗?我很喜欢这首歌,在见到你以前我还也以为你和那些混街头的nger不一样,但现在?呵呵……歌星唱出来的和做出来的完全是两码事,我在好莱坞干了二十年,你这种人不少见as。”
这家伙话多得要死,“那名被你保护的女性呢?是你吗哈莉贝瑞,对,我也认识你。”最后才问了句正事。
“不是我。”哈莉答道,和忍着气的宋亚同时扭头去找雪琳芬,她刚才好像一个人就默默跟在后面不远处,但现在原地没见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