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么样?”邓布利多打起精神问。
“两件事。”男巫气喘吁吁地说:“国际巫师联合会的人在离开时弄出了意外,一名学生通过衣服上不起眼的花纹把格林德沃认出来,他们发生了冲突——好在麦格和巴巴吉德·阿金巴德及时出现。现在问题解决,格林德沃已经被带走了。”
“盖勒特中途没醒吧?”
“没——他全程昏迷不醒。”
邓布利多微微点头。
“巴巴吉德·阿金巴德?那个新主席?”菲利克斯插话道,同时也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总想把手腕上的图案一把火烧掉。他转头对邓布利多说:
“你不是让我近期关注格林德沃吗?我顺便留意了学校附近——防止有圣徒想不开——但没在活点地图上看到这个名字。”
邓布利多思考着说:“巴巴吉德没在信里提到他要过来……应该是临时决定的。”
“这就是第二件事了,”黄脸男巫在画框里说:“他正和麦格朝这边赶,两人马上就到。”
“让我去应付他,邓布利多。用你的方法。”菲利克斯跃跃欲试地说,他指的自然是伪装成邓布利多的样子把巴巴吉德打发走。
“不,菲利克斯,你留下来。”邓布利多用微弱却清晰的声音说道,他望向墙壁上静静等待的校长肖像,“还要辛苦你跑一趟,埃弗拉。让米勒娃带巴巴吉德找个地方休息,一切都等到明天再说。”
画框里的黄脸男巫应了一声消失了。
面对疑惑的目光,邓布利多尽可能简短地说:“避免节外生枝——我马上要到哈利那儿,而你必须专心剔除符咒中原本属于我的魔力,赶在盖勒特苏醒之前!”
菲利克斯点了点头,心神沉浸下去,在他的右手小臂处,此刻正盘踞着一团明晃晃的符咒,看起来懒洋洋的、没什么危险性。但菲利克斯毫不怀疑,如果将这东西放在其他巫师——哪怕是斯内普身上,也根本无法承受。
因为本质上,这玩意儿就是施加在格林德沃身上的诅咒的一部分。
或者换个说法——是邓布利多主动截取了诅咒的一个片段,经过改良后使其失去攻击性。同时也因为这二者同源,邓布利多能感知到格林德沃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