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古剑说:小壶信中没提到苦处、难处,信上都是平安无事、让我宽心的话。
林晓月说:那你为何难过。
比古剑说:小壶从小就是绣花针扎到手指头都要叫疼撒娇,飘泊在外,又被追杀,怎能不吃苦头。可小壶信上没诉一句苦,并且信中字语行间透着成熟,不像单纯任性的小壶,小壶变了,变得懂事成熟。而人是不会无缘无故改变,会突然改变这么多,定是吃了大苦,秦楚风那混蛋没照顾好她。
比古剑握紧拳头,明亮的眼中透着愤怒。
比古剑说:告诉我,这三个月小壶发生了什么事。
林晓月知道如果不告诉他,他也会自己查,到时候只怕会更生气、更难过。
林晓月便将玉藤壶这段时间的经历告诉了比古剑。
比古剑听后,胸口阵阵剧痛,心疼玉藤壶受的苦难。一直以来,比古剑对玉藤壶千依百顺,只要看到她开心,自己也开心,看到她难过,自己也难过。玉藤壶受苦,比古剑心痛不己,恨不得所有的苦,都在自己身上。
比古剑心痛后,是对秦家的憎恨。
林晓月看出了比古剑的憎恨,不愿他下死手报复。
林晓月说:毕竟秦楚风救过玉藤壶,陷害玉藤壶的也不是秦楚风。
比古剑说:他说喜欢小壶,竟然让小壶受这么大的苦楚冤屈。
林晓月说:不是什么人都像你一样,喜欢一个人就为之付出一切,秦楚风对玉藤壶的感情不深,受一些挫折,感情就消磨掉了。
比古剑说:秦楚风真是薄情郎。
林晓月说:秦楚风有妻室,他说喜欢他的妻子,听说他还喜欢过许多其他女子,每一个他都是有感情的,是个多情的人。然而多情必致薄情。秦楚风的风流多情,我厌恶,但不可否认,秦楚风行走江湖,讲义气。对玉藤壶也够义气,只是不会照顾人,没有能力保护人,更不懂亲母的险恶心思。
比古剑说:秦楚风救过小壶,可以放他一马,其他人不行。
林晓月说:你若杀害秦楚风的家人,与杀害秦楚风没区别。秦楚风救过玉藤壶,也帮过玉藤壶,这是恩义。玉藤壶连累秦府被毁,是亏欠。秦母折磨陷害玉藤壶,是仇怨。这件事不是简单的黑与白,而是黑与白相混杂的灰色,里面既有仇怨又有恩义、亏欠。
比古剑说:那林姑娘认为该怎么办。
林晓月说:比古剑,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我会还玉藤壶一个公道。
比古剑再次对林晓月抱拳作辑,说:多谢林姑娘照顾小壶,今日之恩,来日必偿。
林晓月出了地牢后,离开巫王府途中,听到有人在议论玉藤壶,就去用催眠术打听。
原来,堂夏会知道玉藤壶行踪后,却屡次仆空,便高价买了跟踪蛊,蛊虫只要闻过玉藤壶衣服的气味,只要玉藤壶在十里以内,就可以通过气味找到玉藤壶。
林晓月心中一悸,觉得大事不妙。便急忙坐着扫把,急匆匆的向玉藤壶的方向飞去。
玉藤壶正在树洞中等林晓月回来,却见堂夏会带人寻了过来。堂夏会派人围住四周,又派黑衣捉拿玉藤壶。玉藤壶不敌,被捆绑住双手后丢到堂夏会面前。
尖嘴猴腮的堂夏会看着玉藤壶娇美的脸宠、玲珑的身段,想到玉藤壶过去趾高气扬、不把他放眼中的态度,以及比古剑对玉藤壶的渴望和求而不得。
堂夏会生出邪恶的心思。
堂夏会一手捏着玉藤壶的脸,一手搂着玉藤壶的腰,猥琐的笑道:你以前不是很高贵嘛,看不起我嘛,今天却落到我手上。
玉藤壶看着堂夏会尖嘴猴腮的脸,一阵厌恶恶心,吐了堂夏会一口痰,想脱离堂夏会的掌控。
堂夏会一巴掌把玉藤壶打翻在地。玉藤壶摔在地上,嘴角流血,堂夏会扑了上来,玉藤壶双手被绑没法反击,只能拼命挣扎。玉藤壶越挣扎,堂夏会越兴奋,又甩了玉藤壶几个耳光,还往玉藤壶腹部重重击打了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