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没有多想,佩服说:“瑞鹤看起来那么纤细柔软,想不到力气那么大。”
瑞鹤皱了皱鼻子。
苏夏东张西望,他发现这个射箭场附近连一张板凳也没有,想了想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面。和风建筑基本是悬空的,屋内室外少不了台阶连接。
“好累啊。”苏夏双手支着后仰的身子,“瑞鹤过来。”
“干嘛?”瑞鹤问。
“我需要一个膝枕。”苏夏说。翔鹤真的膝枕太棒了,有一说一还是不如扶桑丰腴的大腿,主要还是睡在扶桑的膝枕上看不到天空,不知道妹妹瑞鹤的膝枕柔软程度如何。
“滚。”瑞鹤毫不客气。
“不给就不给。”苏夏说,“干嘛骂人啊。”
“我就骂人啊。”瑞鹤说着扯起几根长长的发丝,手指绕呀绕的,“如果你肯叫我一声瑞鹤姐姐大人,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给你膝枕。”
“瑞鹤阿姨。”苏夏已经躺下了,“求求你了。”
“你要死啊,叫谁阿姨呢。”瑞鹤走到苏夏的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躺在木地板上面眯着眼睛看着她,抬起穿着白袜的脚踩到他的身上,“提督很累是不是,让我帮你按摩。”
“继续,不要停。”苏夏说。
“变态。”瑞鹤嫌弃地收回脚。作为女孩子的她永远不是无耻男人的对手。
苏夏笑得打滚。他对瑞鹤的足没有什么兴趣,但也不讨厌就是了。
“瑞鹤昨天晚上几点钟睡觉的?”
“大概十二点吧。”
苏夏想了想还是不要提他和翔鹤的事情比较好,又问道:“早上几点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