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辕雍刚踏进内室就看见坐在梳妆台前的西门有容往嘴里吞食着什么,他走过去才发现她脸色有些不对,像是在隐忍什么一样。
“你在吃什么?”她看起来有点难受,所以她吃的应该是药!
西门有容见他满脸疑惑和忧心,她一只手按压在腹部笑了笑说道:
“只是一点缓和疼痛的药而已!”
“你哪里不舒服,难道……又是寒毒?”
东陵辕雍坐在她边上抓起她的手探着,果然比刚刚更冰冷了一些,他细细的看着她的脸,就怕她的寒毒又出来作怪。
不过,西门有容安抚他否决道:
“陛下别担心,我的寒毒没事不会乱发作的!”
“那你为什么要吃药缓和什么疼痛?”
他这么一问,西门有容就有些尴尬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
可是尴尬归尴尬,总归她不明说一会估计会更尴尬。于是,她只能咬了咬唇难掩羞涩道:
“我今晚恐怕不能伺候陛下了。”
“你很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传艾太医……?”
“呃,没有,我没事,就是我今晚……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
“我的那个来了!”
“哪个来了……?”东陵辕雍有没反应过来“那个”是哪个?
“月信!”
“月信?”
有那么一瞬间,东陵辕雍也没明白“月信”是什么,但见她一直用手捂着腹部,又见她脸上的红晕显得很不自在,他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搞清楚了之后,看着她隐隐的难受,他突然倾身一下把她打横抱起往床那边而去。
这可把西门有容吓了一跳,她慌忙强调道:
“陛下,我真的不方便……我……!”
东陵辕雍没理会她,他先是让她坐在床沿,然后动手脱下她的外衣,再拉开她的腰带除去她的里衣,直到她只着单薄的内衫才让她躺下用被子盖好她的身子。
接着,他把自己的外衣一扯与她的衣衫丢放在一起后,他快速躺在她边上,还没等西门有容有所反应,他又一个利落的动作让她背对着他,他的一只手让她枕着,一只手绕过她纤细的腰伸进她的内衫贴在她的腹部上。
“嚇,陛下,不行……。”
“这样还疼吗,有没有好一些?”
西门有容一愣,她好像又误会他了。原来他不是要强行跟她行夫妻之实,而是在运气为她舒缓腹部的不适!
因为体寒,所以她来月信的时候腹部总是会难受,严重的时候她会痛得一身都没力气。
随着他温热不止的手掌传输着恰到好处的热量进入她的腹部,刚刚还深层抽痛的感觉渐渐消失,她一直紧拢的眉心也舒适的放松下来。
西门有容没有出声回应他,但她用自己的一只手贴上了他按在她腹部的手背上给予他无声的回答。
东陵辕雍感觉到她的身子不再紧绷,而是变得柔软起来,他因此知道她的不适好多了。
过了好一会以后,西门有容觉得自己腹部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于是她推了推他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