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现象，告诉了苏明和许芊芊，战斗真的结束了。

可惜，经历了刚刚的凶险一幕，不管是苏明还是许芊芊，这会都不敢放松警惕。

直到许久以后，许芊芊才茫然的说了一句。

“刚刚发生了什么？”

因为背对着易俊川，将苏明给护在身前的关系，许芊芊并没有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连易俊川可能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那从天而降的冰之矛也是落在了他的背上，他同样是背对了这一切。

只有苏明，亲眼目睹了突变的全过程，令得他用力的抬起头，看向半空。

于是，苏明看到了。

在美丽的月夜下，一道周身都被水雾缠绕着的身影悬浮在了半空中，静静的释放着波纹般的水汽。

“咪呤——”

隐隐约约间，苏明似乎又听到了那似歌似泣，美妙如风铃，悦耳似天籁的声音。

紧接着，周身被水雾缠绕的那道身影荡起水波，游鱼一般的掠向了夜空的尽头，逐渐的消失在苏明的眼前。

苏明眺望着这一幕，久久没有言语。

“到底怎么了？”

许芊芊的声音唤醒了苏明，让苏明重新看向了她。

因为戴着面具的关系，苏明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许芊芊到底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