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青青,不是你。”程晋阳仍然在笑,“以你的骄傲,不会去喜欢一个没有才能的人,更不会嫁给这样的外人。”
“你以为你很懂我?”王婉柔冷笑起来。
“婉柔。”程晋阳微笑说道,“从头到尾,你都没有反驳我的话,只是反问。我还能不懂你的意思吗?”
“我只是在耍你而已。”王婉柔盯着他的眼睛。
“那这样,你就跟我说一句:你愿意嫁给那个沉溺酒色的纨绔子弟谢球吐,我现在立马走人。”程晋阳笑容不变。
“是谢球度。”谢令姜再次纠正,“不要总是搞错。”
“好。”王婉柔慢慢地笑起来,眼睛里却毫无温度,“程晋阳,你觉得你很聪明是不是?”
周围的室温似乎也开始下降,谢令姜小脸有些发白,悄悄地向程晋阳身后缩去。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程晋阳说。
“敷衍。”
“我何必要敷衍你?”
“正如你刚才所说,反问并不等于否定。”
“这是精妙的谈话艺术,也是和你学的。”
“刻鹄不成尚类鹜,画虎不成反类犬。”
“王大小姐的批评,纵然毒如鸩酒,我也甘之若饴。”
“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