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直视着江临的眼睛:“江兄身为浩然天下年轻一辈的第一人,身负浩然天下气运,若是江兄有所闪失,浩然天下损失定不会小。

再者,江兄仙武合道之躯、兵家之才,除了是一个采花贼外,还具有儒生之风,未来浩然天下必然要倚靠江兄,江兄怎可意气用事?”

江临眉头微抽,他很想说“除了是一个采花贼外”这句话是没有必要的。

“郭兄还请坐。”

江临笑着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下。

“郭兄放心,我这人很怕死,比谁都惜命,毕竟我家中娇妻都等着我回去呢,我怎么可能死在这里?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那江兄是?”听江临这么一说,好像也是,江兄也不像是那一种不懂变通的意气用事之人。

“放心,我自有对策,不过现在还不能跟郭兄说,郭兄也不用担心我的安危,否则的话我给郭兄这令牌干嘛?”

江临风轻云淡地劝说着,江临总不可能把自己具有复活币的事情给说出来吧?

“总而言之,白浅将军指挥作战确实经验丰富,无话可说,但是在布阵方面,白浅将军不行,到时候阵法的布置,需要交给郭兄了。”

“江兄当真无事?”郭先直视着江临眼睛。

“当真!”

二人再次对视,就差紫色的气息蔓延了。

“唉……”郭先举起酒杯,“既然如此,那先就应下了,届时希望与江兄在浩然天下再饮一杯!”

“那是自然。”江临举起酒杯与其相碰。

江临扯下隔绝神识的法阵,丢下几粒碎银子:“既然如此,那我就离开了,还有两个月呢,今天我得好好睡一觉。”

“敢问江兄,”当江临起身要离开时,郭先缓缓开口,“江兄手握重兵,未来乱世,江兄必然为一方枭雄,不知江兄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