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姑娘是？”

“名为栞，当初在一个妖镇的女孩，跟着我。”

看着躲在殄彷身后栞，老人点了点头：“这个小姑娘不错，如果说我想让她当你的师妹，殄彷你觉得如何？”

“弟子无法做主，做主的是栞。”

“嗯。”老人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到女孩面前，如同一个普通老人般有些艰难地蹲下：“小妹妹，想要跟我离开吗？爷爷带你去好多好玩的地方，有很多好吃的，会学到不算多、但是也会太少的东西。”

小女孩脑袋微微从殄彷哥哥大腿后探出，一双水灵的眼睛眨啊眨：“和殄彷哥哥学到的一样多吗？”

“这个嘛？栞和你殄彷哥哥所学的东西应该会差一些，不过应该是差不多的。”老人回答道。

“那……栞会和殄彷哥哥一样厉害吗？”

“这个爷爷也不敢保证，但是栞有可能会比殄彷哥哥更加的厉害。”老人笑着说道，“怎么样？要和我这个老头子一起在这个虽说无聊但却有趣的世间走走吗？”

抓着殄彷的裤脚，栞陷入了小小的沉思当中，一双眼睛是童真的纠结。

抬起头看向殄彷哥哥，殄彷哥哥也就是淡然的表情。

“谢谢老爷爷。”最终，栞还是摇了摇头，小手紧紧抓住了殄彷的裤子，“不过栞还是想要陪着殄彷哥哥，只要殄彷哥哥不赶栞走，栞是不会走的！”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如果栞陪我这个老头子逛逛，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在这妖族天下，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如同拨浪鼓一般，小女孩摇着脑袋两边的小辫子：“只要栞在殄彷哥哥的身边，就没有人可以欺负栞的。”

“哈哈哈哈……这倒是有些道理。”

老人有些艰难地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