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如何处理两边关系一事,东君有一句话十分中肯——自古夹在中间最难做人,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优势。种花家与西方国家不同,不缺兼容并报,共同发展的气量。真为了两边好,就努力成为中间的润滑油。
关俊彦深以为然,所以逐渐抽身,不再参与国与国之间的相互算计,专注于两国的共识,揍棒子和土澳,他做起来最舒服,两国也乐意让他去做。
刚满十八的少年,和留学生发生冲突什么的很正常吧。
关俊彦阴恻恻地笑了,一众不算好人的姐姐们也笑了,一切都在不言中。
喝酒,喝酒。
以她们为起点,陆续有人走进店内。
永远都是一身ol装,展现秘书魅力的忌野刹那:“老板,老板,我被欺负了。”
“咒禁道”重返日本后,她来得越发勤快,如无意外,留学生里也会有她的名额,年龄能对上。
“谁干的,不想混了!”关俊彦拍了桌子。
“是,是佛教联合,他们说您坏话。”说着,还挤出了眼泪。
“又是佛教联合——枪在手,跟我走,揍显如,抢碉楼。”最后半句无视就好。
“哦。”忌野刹那果真拔枪。
“慢点,慢点。”中年帅叔神乐兆出现在门外,“你不是上周才找过浅草寺的麻烦。”
“找麻烦而已,又不是杀人。有道是吃饭睡觉揍秃驴,找浅草寺麻烦不需要理由,心情好可以,心情不好可以,我家秘书大姨妈来了,还是可以。”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留着显如?除了给武尊面子,就剩下出气筒的作用了。
关俊彦一早就放话了,咱俩的矛盾没完,别给老子逮到把柄,我身边的人出了一点问题,都唯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