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你的饼画得太大,他们不敢信,要先确认?”

“是这样吗?”岩永琴子疑惑地看向谏山黄泉。

后者两眼无神,心神不属,琴子叫了几声,才回过神来,小声道:

“那个六天马的项目,是什么?”

岩永琴子一拍脑门:“你居然不知道。”

“因为我对这方面一直都不敏感。”黄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父亲,您知道吗?”

“是帝之一族主导的一项特殊计划,牵扯重大,好多大家族都有参与,岩永小姐,你真的打算让我们谏山家……”

即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谏山奈落,遇到这种事也很难保持淡定。

“是我没有表达清楚。”岩永琴子找到症结所在了,“整个项目不可能交给谏山家,你们也吃不下,不过一个包段肯定没问题,也足够让那帮不安分的分家闭嘴,就当是我提前给黄泉你的贺礼。”

“这礼太重,我怕我受不起。”

谏山黄泉和谏山冥最大的不同是她有自知之明,从不抱非分之想。

“受得起。事情总要有人来做,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当然是给信得过的人。

本来,‘帝’那边就不会亏待超灾,已经找神宫寺室长谈过不止一次。超灾里,只有你们有资格,你们负责具体施工,土宮家负责灵脉梳理。

如果觉得太多,以后你人生中的大事,比如结婚,生孩子的贺礼我都不给了。”

“琴,琴子……”黄泉这方面拍马也不必上岩永琴子。

“多谢岩永小姐和关先生的帮助,也多谢神宫寺室长的厚爱。”谏山奈落开口说道,既是表态,也是为女儿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