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和我说了一句什么话，也许是我的大脑接收到了这个信号，只是被一些大脑机制屏蔽了……”

斯塔克滔滔不绝说着自己的理论，他在试图用自己的办法来解释整件事。

黛西之前所谓的‘到了时间，你自然明白’这种论点实在太消极，他怕自己万一等不到这个时间怎么办，万一这个猜测前提就是错的怎么办。

“我觉得他说的好像是一种箴言，我让自己放空思想，又拜托教授读取我的一部分记忆，通过一种新研发的编码程序，我解读出了这部分信息，你看看……”

说完斯塔克拿出一大堆a4纸给黛西看，上面或大或小写着诸多词不达意的句子，或许是为了显得神圣一些，用的还是拉丁文。

“你看这句话，是不是说要我去守望什么东西，至死方休？”

“还有这句，这句也是教授从我大脑里直接读取出来的信息，不戴宝冠，不争荣宠，尽忠职守，后面这句看不清了……在之后说我是什么长城上的守卫，抵御寒冷的烈焰，这次的敌人我判断应该是个使用寒冰的家伙……”

最初黛西还仔细听他分析，可越听越不对劲，一些词语有些割裂，但组合起来不就是守夜人的誓词吗？生命法庭也看权游吗？

毫无疑问，之前的凛冬将至对托尼·斯塔克还有点影响，以至于梦之维度的一些过往虽然黛西没特意显现出来，但还是通过潜意识的方式留在了斯塔克脑海深处，然后在这边被老光头读取出来了。

她语气古怪：“托尼，你的研究很有价值，但我看你脸色很差，找时间去斯特兰奇医生那边开点药吧。”

“可这些语句还是没说明要对付什么敌人？你有线索吗？”斯塔克依然沉溺在自己的思考当中，根本没听出她话语里的调侃。

之前是不确定，现在黛西已经确定了九成，这次的事件就是宇宙之心。斯塔克一番好心要帮忙，没必要打击他的积极性，她说道：“目前来看，灭霸的嫌疑最大，不过他脱离了我的视线，我现在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斯塔克比划了一下身高：“那个金色的三张脸没有直接告诉你吗？我还以为你们关系不错呢。”

黛局长哭笑不得，这也是她的苦恼，只能笑着解释：“托尼，你不能用人类的思维方式去想生命法庭，咱们的因果逻辑关系对祂不适用，对于咱们来说祂还活着，可在祂自身的时间线上看，或许他已经死了……好多东西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理解吧！”

这云山雾罩的话斯塔克还真听懂了一大半：“是相对论的说法？你以前对这些话可都是藏着掖着的，今天为什么突然说出来？”

黛西语气为之一滞，自己今天的反常有这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