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女儿。”这是短短时间内，灭霸第三次对星云说谢谢，可她的神经早已紧绷到了极点，大脑的承受力到达极限，在灭霸一个指令后就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放开她！”斯塔克对灭霸的感官现在极差，这就是个恶棍，激光炮连连开火，可在这个狭小的山洞内，还要担心误伤星云，他的很多手段就用不上了。

“托尼·斯塔克。”灭霸侧耳倾听，似乎这个时候才确认了来人，他一把抓住斯塔克的手臂，把正在源源不断发射激光束的手臂扳到侧面。

“你认识我？”

“当然。”灭霸一把抓住斯塔克的头盔，手掌还不及发力，纳米金属一阵分离，人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斯塔克身上的血边装甲快速变形，消失的头部装甲重新出现，但他自己知道，纳米金属的总量已经下降了百分之五。

两人仅仅过了两招，斯塔克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哪怕他如今也有了丰富的近战经验，有科学的建模分析程序，还有装甲提供的巨大力量速度加成，他依然不是灭霸的对手，这个家伙太强大了。

“你也只有这点小伎俩了。”灭霸沉声说道。

连续数拳打在斯塔克面门，装甲损耗数次，又修复数次，可纳米金属的总量正在快速下降，小腿，后背，一些部位的装甲已经无法覆盖身体了。

斯塔克准备像对付幻视那样再度使用振金利刃，可惜灭霸的战斗经验比他丰富多了。

早有准备地抓住他的手臂，巨手用力，直接从纳米装甲处掰断了振金利刃，反手一刀捅进斯塔克的小腹。

“你是个可敬的对手，但你不是我的对手。”灭霸伸手一推，就把昏迷的斯塔克扔到一边，他抓起星云的机械眼，用精神力快速读取其中的各项记录。

随后捏碎电子眼，大踏步离开山洞。

……

“醒醒，醒醒，斯塔克……”声音很虚幻，过了很久斯塔克才恢复了意识，他只记得自己被灭霸捅了一刀，现在？

“你的伤口我帮你缝上了，至于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的命运了。”星云少了一只眼睛，背靠山壁，很狼狈地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