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是我爸,却什么都做不到,现在我又要被全国人民嘲笑了!”许白镜说着抽泣两声,“我知道了,只是因为我不是亲生的……”
‘我不是亲生的’和‘像小时候那样’,这两句话都是许汴州的死穴。
他阴着脸权衡了一下,勉强开口:“二十倍,我在我原本的基础上出二十倍,买你们闭嘴。”
娱记们不说话了。
片刻后,其中一个娱记小声说:“那位主顾说,无论您出多少,他们都出您的十倍。”
反正不差钱。
许白镜急眼了:“爸!!”
一旁的助理忽然拿着只耳机,小心翼翼地捧到许汴州面前,说:“许总,刚刚有个陌生电话打进来,说要跟您聊聊,可能就是……那边。”
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许汴州总算松了口气,看来对面也不是傻子,说不定他们也只是虚张声势。哪有人真拿的出那么多钱?
许汴州戴上耳机时,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明明是盛夏,却有种一脚迈入冰窟窿的感觉,后脊背发凉。
话筒那边,传来一道稚嫩的男孩声音,忽远忽近。他不说话,只是在哼歌。
是个调子古怪的童谣。
许白镜只是听到这个声音就浑身发起抖来,面色青白,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头:“爸,是、是鬼,救我……”
“够了!”那声音听得许汴州也觉得心里发毛,他喝止道,“有话直说,不要故弄玄虚。”
话筒那边,童谣停了。
电话似乎被另一个人接了过去。很快,许汴州听见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