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下午两人都在滑雪场玩了一下午,晚上回来吃过饭,他甚至还处理了两份紧急文件。

可刚刚运动后,他还有精神和体力收拾乱糟糟的房间。

想到这,姜秋宜不由暗暗觉得不公平。

明明出力的也是他,可为什么他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不知疲倦也算了看着精神还很饱满。嗯,是餍足后的饱满。

两人拥抱在一起,谁也没说话。

好一会,姜秋宜在他脖颈处蹭了下。

陆明承声线低哑,低头看她,“怎么了。”

“我想喝水。”

一开口,姜秋宜被自己的声音惊到。

哑了。

彻底哑了。

陆明承自然也听出了猫腻,他喉结滚动,目光深邃看她:“好。”

旁边没有能喝的水,陆明承起身:“我给你倒。”

“嗯。”

男人在满足的事后,大多一个样,非常非常好说话。

给姜秋宜倒完水,陆明承还很体贴地问:“还想要什么?”

“”姜秋宜:“睡觉。”

陆明承笑笑:“晚安。”

姜秋宜“嗯”了声,“晚安。”

之后的两天,姜秋宜花了一天时间琢磨滑雪,技术愈发熟练。

最后一天,去了当地特色景点,还去了庙里,说是很灵很灵。

姜秋宜迷信地许了个愿。

在日本这几天,没任何烦心事,玩得也异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