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彻不是为了逃避修罗场,他今天有事。
时隔一周,一木葵终于下了战书,约他放学在四谷站咖啡馆决斗。
但路过一家手捏寿司店时,渡边彻拐了进去。
店很小,只有一张吧台,吧台前放了几张椅子。
店里只有一个客人,刚下班、还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他一个人在悠哉地吃着寿司。
渡边彻走进去时,那个人看了他一眼。
这样的握寿司店,因为对食材的要求严格,比如说大小,一条鱼可能只能切下几片符合做握寿司的鱼片,所以价格偏高,不是学生乐意来消费的场所。
渡边彻和那个人隔了两个座位坐下。
放下书包,看了一眼菜单,他对穿白厨师衣的老板说:“一份鹅肝。”
“请稍等。”厨师兼老板微微鞠躬。
渡边彻拿出手机,给一木葵发消息,让她来这。
没过一会儿,一木葵背着书包走进来。
她一屁股坐在渡边彻身边,一言不发地盯着渡边彻。
“不点餐吗?”渡边彻把鹅肝寿司送进嘴里。
一木葵看他吃得香,于是拿过菜单,看了眼又放了回去。
“没喜欢的?”渡边彻问。
“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