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就差点活不过来了。
他去求,去求棠清的女儿,他已经求成那样了,对方仍旧不愿意过来。
一气之下,他就与棠清离了婚。
叶震看着这样的儿子,只怀疑终有一天他要走在他的前头。
只要一想到这样的可能,叶震的手就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而这时的,叶靳言则转头看了一眼屋外已经开始有些亮的天空,想着公司里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就准备起了。
是的,公司,叶靳言的公司。
前些年,叶震与江曜的父亲一起被套进一个说的天花乱坠的跨国合作当中。
江曜家伤筋动骨,现在还在还着巨额的贷款,不管江父准备了多少次东山再起,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现在一家人都窝在一个五十平的出租屋里,一起努力还着那些贷款。
叶家也没好到哪里去,还是叶震机警才逃过一劫,留了点财产,再加上棠阿姨给了一点,他们现在才办了个小公司,勉强度日。
之所以是勉强度日,是因为他自作主张地几乎将公司大半的收益拿来成立了个妇女慈善救助基金,主要帮助那些……被拐卖的妇女重新学习各种技能,排解心理健康问题,治疗疾病与残疾,最终健健康康地回归社会,回归到阳光下的生活。
这是他在做完那些梦后,能想到的唯一补偿。
为此,他不惜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