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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轻轻的喝了口咖啡。
“然后呢,你就把裤衩子都输没了?”
普达老脸胀红。
“没……没有,后来我骗我哥说订金不够,让他再转些钱过来。”
“哦?那然后呢。”
“又全输光了。”
这种事夏风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在他原来的世界,这种被赌博搞的家破人亡的新闻比比皆是,然而不论是哪个世界,人性中的贪婪都是相同的。
夏风放下咖啡杯叹了口气。
“你这还不叫裤衩子都输没?除了裤衩子你还剩啥?”
“没有,我当时只是把我们兄弟俩生意上的启动资金全输光了,但我们当时还有房产,后来我没再继续赌,老老实实回到了圣迪市。”
圣迪市的一座别墅少说也得上百万,就算钱输光了,但生活也不至于过成这样。
夏风继续问道。
“那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还扫起厕所来了,你们哥俩就算把别墅卖了换个小公寓住也不至于混成这样吧。”
普达的表情已经从胀红红变成了生无可恋。
“后……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