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以潦端着酒杯,半晌都没回神。
直到浴室里响起一声喊叫,“三哥,我穿什么衣服啊?”
“穿我的。”他道。
戚以潦洁癖的毛病又?犯了,他各?茭白没在床上干什么,只是没换衣服躺上去而已,整套床上用品就要全部换掉。
服务生手脚很麻利,全程目不斜视,他出去的时候才往茭白那偷看了一眼。
那一眼里的内容颇多?,佩服占比最大,不愧是戚家未来的董事长夫人,那么能收啊缩啊的,一点都没弄到床上。
茭白见戚以潦在敲笔电,他冷哼出声,中看不中用的老东西。
“呵”戚以潦把笔电往前一推,又?被嫌弃了。
真不知道他失忆前过的什么日子。
脑中闪出昨晚看过的一些监控画面,他的唇线一绷,失忆前过的是偷吻的日子。
十点出头,茭白穿着戚以潦的衣服,躺在戚以潦的床上。
要说别扭,那是真没有。
紧张局促脸红心乱,也不存在。
就很自然。
尽管这是他第一次和戚以潦睡一张床。
茭白琢磨琢磨明天的事情,军训,傍晚各?郁岭郁响碰个面。
“我们是三年前认识的,我一直断断续续地受伤养伤。”茭白两条手臂枕在脑后,叠在一起的双手压着吹干的发丝,“你失忆前,我们还处在还没挑明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