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戚爷没推应酬,他去了“缔夜”。
戚大在外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见又有几个年轻男女进包间?,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没能揣摩清楚戚爷的心思就打给了白少。
接电话?的时候,茭白在开班会,开一半从后门溜出来,他听?完戚大所说,挺平心静气地问道:“带那小灵去了?”
戚大立刻道:“没有!”
茭白“哦”了声:“那他要?人?伺候了?”
“没有没有。”戚大磕磕巴巴,“但,但是,”
茭白:“说。”
迫于压力,戚大一咬牙:“包间?里有人?,‘缔夜’条件出众的都在!”
电话?里没了声响,戚大擦冷汗。
“我现在过去,别跟他说。”茭白冷笑?,“给我准备一套服务员的衣服,180的码。”
茭白在教室门外站了会,扯扯嘴皮子,老变态玩他妈个什么把戏呢,年轻了四岁,性子也飘了是吧?他没急着跑下楼,而?是原路返回,开完班会才出发。
一到那儿,茭白就跟戚大会合,他换上服务员的装备进包间?,没干别的。因为戚以潦也没干。
戚以潦坐在沙发里,不?参与消遣放纵,他只是负责人?到场。
这段时间?他都没露面,外界的声音越来越多,所以他即便身?体没恢复好,还是应下了今晚的酒局。
戚以潦喝多了,散场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没动,领带还束在衬衣领口下面,一丝不?乱,只有面颊跟眼尾被酒精熏红。他叉着长腿,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头颅后仰,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一下一下起伏,眼半合半睁,禁欲而?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