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啊, 台风走了,那怎么不坐直升飞机?章枕不是不知道他对大海有心理阴影。
算了,不想了, 回去了就行。
也不晓得郁响怎么样,章 枕他们的伤如何了,岑景末玩累了没。
还有, 齐子挚的主人格应该睡了吧,可他妈别再产狗血了。他是齐家人的这一身世,埋了吧。
茭白杂七杂八地想了一小会,意识就又陷入黑暗。
当?他再次恢复点知觉的时候,他发现身下不颠了,这是上岸了。
可算是回兰墨府了,回家了。
等我好点了, 我就去科研院一趟,我得会一会戚院长,了解一下戚以潦的情?况。茭白这么想着,再次沉睡过去。他不是皮肉之痛,是精神上的,撕裂不堪,伤痕累累,只是思考了不到一分钟,对他来说都很吃力。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茭白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搬他的身体,他的衣服被脱了,温热的毛巾盖上来,前?胸后背被擦来擦去。
不对,我昏迷了,章枕肯定会亲历亲为,他不是这个力道。
再者说,即便章枕伤得重,没办法照顾我,那戚家请的护工也不可能这么的……生疏粗野。
草。
我没回家,我在陌生的地方。
恐怕……他妈的,我极有可能跟自己人分散了!!!
暗室那时候,我受刑期间没了意识,之后一定?还发生了什么。是岑景末没玩够,又准备了大餐,还是跟那些匪徒有关?
要?是后者,那我就是落入匪徒手中了。
茭白的精神不能支撑他思虑太久,他很快就只剩呼气吸气了。
身上被擦了一遍,换上了干净的衣衫。
照料他的人是个男的,指节干燥,年纪估计不大,没有要?虐待他的意思,就是手生,还笨,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