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戚董挑人就一个条件,嗓子要好,要独特。
茭白的声音一般。
陈一铭比较担心章枕看上茭白。电话里那维护劲太明显,都不藏着。
不过,
章枕看上了也没事,戚董不会为他让老友尴尬。
所以,人应该还是能带走的。
陈一铭一路上各种分析,就是漏掉了一种可能。
偏偏还就发生了,毫无预兆地摊在了他跟董事长面前。
人不在。陪戚董出差了。
陈一铭偷看周身低气压的董事长活该,叫你提前打声招呼,你不打。
以为茭白是个死物,没长腿。
况且他就算是死物,那不是还有可能被人揣走?
这些话陈一铭不敢说出来,他往后挪了挪,离暴风雨将来的中心地远一点,示意柳姨也别靠近。
柳姨将一盏茶放到桌上,退开了。
沈寄站在小前厅,摸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过去,那头一接通,他就道:“阿潦,我在兰墨府。”
“你去我那了啊。”戚以潦说,“那真不巧,我在外地。”
沈寄简明扼要:“多久?”
“大概要一两周。”戚以潦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