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枕的眉心蹙了蹙:“你别危言耸听,西城和南城的局势可不同。”
陈一铭:“……”他沉声道,“老弟,南沈西戚,多年的平衡点,不能打破。”
章枕搔几下后脑勺的青皮:“为什么会被打破?能有什么潜在因素?”
陈一铭被问得噎了噎:“我只是心里不安。”
章枕嘲讽:“我看你是熬夜加缺少运动,你不如跑跑步健健身,心里保准就安了。”
“不说了,我这吃饭,陈助理,生命在于运动。”说完就挂。
陈一铭拍脑门,我一个行走在诡计多端人鬼不分商战里的人,跟刀尖上玩命的打手聊什么,白聊。
到商店的时候,陈一铭接到了主子的电话,他祈祷不是要他别买巧克力,买别的什么东西,既浪费时间又折腾。
“那小太子爷今年上半年的动向我看了,他在打南桥那块地的主意。”沈寄靠坐在皮沙发里,脚架在茶几上面。
“是的,”陈一铭立马从脑中倒出相关资料,“他想带岑家开辟一条新路,第一个尝试的就是地产开发,南桥的地皮关注度很高,他一旦抢到,那他在岑家的话语权就上去了。”
沈寄的唇边泄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和他争,输给他。”
“另外,”沈寄的漆黑眼眸微微一眯,“散播沈戚两家疑似不合的谣言。”
陈一铭乍然就明白了董事长的意图。
虽然不过是一块地皮,但只要沈氏输给岑家,再加上和戚家闹不和,这两个信息势必会掀起轩然大波,引发出一些声音。
到那时,知意背后不论是岑家的谁,还是岑家以外的人,都会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