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瓜,沈先生让你住熙园诶,群里小姐妹说这是他的住处,小情都没来过。”郁响把群记录翻给茭白看,他在群里问熙园,有好几个“缔夜”的中前流砥柱跳出来分享信息。
茭白在看书。是的,外文原版书籍,晚饭前让熙园的保镖出去给他买的,他没管沈寄知道后是什么反应,爱学习怎么了。
“你会原谅他,嫁给他,对他不离不弃,直至永远吗?”郁响玩着茭白的头发丝。
茭白的嘴角抽搐:“我有病?”
郁响眨眼:“他对你挺特别的,比其他小情都要好。再教一教,有潜力成为你的狗子。”
茭白知道郁响在试探,没拆穿。
教什么,我又不是沈寄他爸,牺牲自己让对方成长。
“有大佬当狗子,多有脸面。”郁响又说。
茭白把书翻页:“如果一个人强迫你下跪给他穿鞋,让你旧伤复发,在你断了三根肋骨之后将你拖行,踩你脖子不让你起来,拿皮带抽你,扇你耳光把你扇得嘴角开裂,半边脸肿得……”
“我去杀了他!”郁响窜下床。
“回来!”茭白见郁响不听,就抄起靠枕砸过去,“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你是不是要吃点药?”
郁响的眼珠滞了一下,他“哇”地大哭。
茭白要掀被子起床出去。
“我不哭了,你别走。”郁响爬回床上,压着被子不让茭白起来,“瓜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回这么讨人厌的南城,你在这,我就陪你在这,等你要走了,别偷偷的,带上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