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响立马坐端正,一副相亲模式:“鄙人已满十八,什么都可以干的年纪。”
茭白还以为他未成年:“哪个中学?”
“我大学毕业了在家创业,”郁响哭唧唧,“创业好难,嘤。”
茭白:“……”
嘤你个头。
老子比你大一岁,还在高三!
“瓜瓜,你干嘛瞪我,你不会比我小吧?我不要,你必须是大哥哥!”郁响站起来,“你快说你几岁,不然我就去喊我哥查你!”
茭白头疼得很:“十九,高三,行了吗?”
全世界静了下来。
郁响弱弱地说:“十九怎么还在上高中呢,是不是……嗯……留过级?没关系的,慢慢来吧,不着急,要我给你补课吗?我没有偏科,什么都会,而且高中的知识我也都记得,就去年,我在网上认识一弟弟,辅导他上南城理工了呢,他本来是倒数的,可笨了……”
“我不是说你笨,”郁响偷瞄茭白的脸色,“我是在推销我自己,瓜瓜,你要不要试试?”
男生一双眼里水汪汪的,像一片倒映着绿树和红花的湖泊:“你在这陪我好不好,我教你呀。”
茭白不想说话。
郁响徒然发出惊呼:“你你你,你这是怎么了?”
不等茭白反应,他就跳起来往楼上冲:“哥!哥!你快下来看啊!瓜瓜对药过敏!”
郁岭在二楼整理枪械,他闻声下楼,在郁响紧张催促的哭叫声里,一语不发地弯腰抱起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