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身体的尾椎曾经受过伤,就是沈寄的指尖所停之处。
茭白跪趴在沈寄腿前,背上狂起鸡皮疙瘩,危机意识让他的四肢开始发抖,呼吸急促,他要跳起来反击的前一秒,沈寄掐着他脖子的五指收紧,在他感受到窒息的瞬间,贴着他尾椎那一处的指尖猛然向下一摁,力道恐怖且残忍。
茭白痛得脸色泛青,抽搐不止。
第4章
沈寄拿帕子擦了擦碰过茭白的两只手,将帕子丢在他脚边,起身离开。
茭白跪不住地栽下去,额头咚一下磕到地面,他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却不行,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
草,好疼。
茭白咬紧牙关,汗湿的脸贴着地大口大口喘气,他费力地做了个深呼吸,背后的薄薄一层布料被汗浸湿,紧黏着他瘦弱不堪,却又顽强地往上撑的脊梁骨。
沈寄在看过戚以潦房间的监控后,只觉得面上无光。戚以潦那屋的摄像头太多,遍布四处,被发现一个两个不是没可能。
只是,沈寄没想到的是,他带过来的狗竟然敢在多个摄像头之下,在他好友的床上耍把戏。
就凭那套低劣演技,也想引人注意。
狗不乖,那就要接受惩罚。
现在沈寄“检查”完了,茭白这身体的旧伤因此复发了,他趴在地上想沈寄的结局,觉得自己的痛感稍微减轻了一点。
茭白趴了会,狼狈地撅着屁股,用手肘撑地,一点点挪动身体爬起身,他看见沈寄背着身子停在门口,旁边是助理,对方在汇报什么,恭恭敬敬的。
沈寄扣上两粒扣子走了,助理进来,他没管床上的小辣椒,只是用公式化的口吻让茭白去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