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三问,负刍面色大变。
不同于刚才的愤怒,此刻的他生出了一股警醒之意。
“于名于实,公子此刻既然都无法与楚太子相争,又何必强取贤名,为君所忌,而处实祸?”
“内修德名,外养百姓,自然民心归附,四夷效顺。若天命所归,公子又何必在意一时长短?”
负刍大笑一声,看向了赵爽。他告诉了负刍一个简单的道理,那就是他此刻需要低调。
“先生的教诲,我明白了。”
便在此时,外面忽然起了一阵动静,朱家的声音从外传来。
“有大批的人马闯进了人中,请贵人移驾。”
负刍面色一变,看向了项梁,对方早已经准备好了应对突发情况的对策,微微点了点头。
负刍心中稍定,看向了赵爽。
“东越的休战之心,我已明白。回到楚国后,我会全力劝说父王,与东越休战通商,以解边境百姓之苦。”
“公子大德。”
赵爽等人微微拱手,面见项梁护送负刍远去。
屋中霎时间变得静悄悄的,那欧阳诸身边女子起身,看向了赵爽。
“吾王所惧所畏所仰仗之人,今日终缘一见,果然非是凡人。”
女子一笑,那裹着严严实实的衣裙微微摆动,手臂之上,不如寻常女子那样白皙,反而露出了片片鳞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