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改了池姓,池云非也算是享受了一回“夫权”。
“今天感觉怎么样?”温信阳带着炀炀住在后院的两层偏楼里,平日除了带炀炀出去玩,便是守着媳妇儿。
他刚从主治医生那儿过来,又顺手从厨房带了两盒豆沙团子,关上门坐到床边,掐了把儿子的脸,俯身吻了下宝贝媳妇儿的额头。
“还好。”池云非已渐渐能接受戴着半截面具的温信阳了,接过豆沙团子打开递给炀炀,问:“大夫怎么说?”
“下周试试揭开我的面具。”温信阳道,“只揭右边,看看你能不能接受。”
池云非点点头,伸手摸摸温信阳的脸:“对不起,辛苦你了。”
“你再道歉,我就亲你了。”温信阳抓着池云非的手,侧头在对方手心里蹭了蹭,“不是说好了吗?没有谁对谁错。你我之间永远不提这个。”
池云非点头,又笑嘻嘻地:“叫我一声听听?”
温信阳好笑地看他:“天宝。”
“哎!”
“都叫了这么久了,还没听腻呢?”温信阳无奈道,“叫老婆好不好?”
“不好!我一个男人叫什么老婆。”池云非不依,“你就是想听我叫你相公,美得你!”
温信阳眼底荡着温柔的波浪,他已三个月没碰过池云非了,唯一能做得只是接吻,还不能吻太久,怕媳妇儿情绪波动太大。
但他总有些克制不住,握着池云非的手,手指同对方十指相扣,缓慢摩挲,指缝里酥酥麻麻,带来别样的暧昧。
池云非红了脸,瞪他:“青天白日,将军想干嘛?”
炀炀坐到一边吃团子看童话书去了,温信阳凑近,贴在媳妇儿耳边道:“你要是心疼我,就喊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