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让温将军知道了……”
周围人的声音在池云非听来就如同无数苍蝇在“嗡嗡嗡”,他抬手一挥,啪地一下打在不知谁的脸上,大着舌头道:“闭嘴!吵死了!”
几人:“……”
几人不敢多话,只想赶紧送走这尊大佛,否则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们可得吃不了兜着走,那不冤死了?
只是还没到箫棠的“棠坊”,池云非抬手比了个“停”的手势,眯着眼朝前面看,迟疑问:“那是……刘庆川吗?”
这几人哪里会认识温信阳的警卫员?茫然道:“谁?”
池云非抹了把脸,他刚才好像看见刘庆川匆匆从不远处走过,还穿着便服。他挥开扶着自己的人,踉跄往前走了几步,趴在一处灰墙后头探头往外看。
那楼上正好是家青楼,几个穿着暴露似完全不怕冷的姑娘站在外面拉客,浓重的脂粉味随风飘过来,池云非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喷嚏。
就这么一个喷嚏的功夫,刘庆川就不见了。
池云非:“?”
他茫然地左顾右盼,又去前头转悠了一圈,迷茫道:“奇怪……难不成看错了?”
不过很快他又想开了,刘庆川也是男人嘛,就算真得会来这里也不足为奇。虽然刘哥看上去不像会流连烟花之地的人,不过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