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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云非则气喘吁吁,道:“累、累死了……”

温信阳看他一眼:“你平日锻炼太少了。过完年来军营跟着一起训练,我再教你骑马和射击。”

池云非顿了顿,他知道这些日子温家气氛一直紧张,温信阳会说这话,应该是为了让他有能力自保,便没有拒绝,点头答应了。

两人回院子洗澡换衣服,等用过晚饭,夜里又下起雪来,四周一片银装素裹,红灯笼在雪地上映出好看的颜色。

池云非趴在窗前一边喝小酒一边看夜景,温信阳从背后抱过来,难得主动:“恢复得怎么样?”

池云非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初夜的事。

他耳朵尖一红,其实身体早就好了,但温家最近太忙,气氛也很严肃,他就没好意思主动勾-引-人。

他坐在榻上,面前是一方矮桌,上头摆着暖炉、温酒器、酒壶杯子以及一叠小点心,温信阳从背后拥着他,这个姿势显得无比亲昵,将他困在了矮桌和怀抱之间。

他干脆蹬掉鞋子,缩进温信阳怀里,亲了亲男人的下颚:“早就好啦。”

温信阳顺着他的吻低头,叼住了他的唇瓣,池云非剩下的话就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他们这些日子里经常亲吻,缠绵的吻已经有了默契。

不一会儿池云非就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衣服不知何时被拉开了,温信阳一手环在他腰上,一手捏着他的下颚,指腹磨蹭过柔嫩的肌肤,让池云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池云非转过身,坐在了男人身上,温信阳便扶着他的腰,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池云非嘴里的酒味传染给了男人,他任由温信阳解开衣扣,亲吻自己,一边侧头含住了男人的耳朵,拿牙齿轻咬。

温信阳耳朵有些敏感,搂他的手顿时收紧,气氛火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