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池云非笑了,“大白天的,像什么样子!这会儿又不嫌我给你丢人了?”
温信阳停了马,让池云非坐在马背上,他则下马牵着走。马儿走得很慢,池云非舒服点了,拿脚碰了碰将军的肩膀,被将军不满地抓住了脚踝,拇指在那细瘦脚踝上摩挲:“干什么?”
“你怎么过来了?今天不是很忙吗?”
“来接你。”温信阳道,“爹让我回家休息,有他和其他叔伯在,可以放心。”
池云非哦了一声,温信阳蹙眉:“怎么脚这么冷?在外头吹风了?”
“陪老爷子在花园坐了会儿。”池云非道,“听袁翎唱戏来着。”
“胡闹,病才刚好。”温信阳干燥的大手握住那脚踝,给他搓了搓,“我让人去家里接炀炀了,晚上一起去望悦楼吃饭。上回不是说想吃油炸的吗?家里口味清淡,偶尔上外头吃去。”
池云非一愣,有些不敢置信:“你知道……?”
“看你跟炀炀念叨那什么油酥鸡,口水都要下来了。”温信阳漠然道,“很难猜?”
池云非抿了下唇,先是想笑,又有点感慨,最终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温信阳面无表情:“?”
“白煌还说明天提前给我做好菜等我。”池云非道,“他以为我在温家受了多大的委屈,连喜欢的东西都吃不了。”
温信阳:“……”
温信阳脸色有些不好看:“你想吃什么直说就行,闹出这种误会,不值当。”
“嗯。”池云非心里甜滋滋的,像是嘴里、心里化开了无数糖水,心情好得不得了,“那我想吃油酥鸡翅、炸肉饼。鸡翅要裹蜂蜜的,肉饼要炸得金黄,外酥里嫩,肉馅儿要多汁,要放麻辣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