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被温信阳直接扔进了床里。
池云非摔了个眼冒金星,还没爬起来,男人已经扯下床帐,欺身压了过来。
温信阳平日的存在感就很强,如今光着身子,脸色阴郁,一手撑在池云非耳边压过来更显气势迫人,那种强而有力的雄性荷尔蒙散发在整个床帐内,令池云非心跳加速,忍不住口干舌燥。
他禁不住喃喃:“深哥,你好帅……”
温信阳听懂了这句夸赞,勾了下嘴角,那一刻他英俊的面庞足以令人停止呼吸,池云非一时按捺不住,两手圈了男人脖颈,将对方拉近,自言自语:“你这样犯规啊,我真对你做了什么,第二天起来你可别不认账,不能耍赖的。”
温信阳眯眼:“你对我做了什么?”
“是啊。”池云非笑眯眯地,“做些快乐的事!”
温信阳似乎有些不屑,搂住了池云非的腰,俯身吻在他嘴角,喃喃:“说反了。”
一开始,池云非还很不服气。温信阳平日绅士有礼,又很爱教训人,看上去古板且保守,就这方面而言,当然是自己更放得开。
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他话确实是说反了。
……
春宵一刻值千金,池云非从箫棠那儿拿回来的药滚落一地,被浪翻滚,床帐一侧被拉了下来,掉在地上,昏暗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模糊投在墙上,更显旖-旎刺激。
子时,一室春光,情-欲翻涌,满地狼藉。
丑时,池云非声音嘶哑,求饶连连,一手揪住了还剩下的半面床帐,骨节泛起青白,片刻又无力地松开。
寅时,池云非光着脚从床上翻下来,一手刚抓住矮桌,又被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背后揽住腰身,直接拖了回去。片刻后,池云非无力又恼火地声音传来:“不来了!我病才刚好……唔……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