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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煌:“……”

池云非点头:“这不就对了吗?”

白房……不是,白煌气得把书包扔进池塘里,扑通一声,池塘里溅起了好大的水花,老管家颤颤巍巍地从另一头过来,喊道:“白少爷!你在做什么!又欺负我们家小少爷!”

白煌做了个鬼脸,飞快地逃跑了。

池云非盯着池塘,眼眶通红,老管家忙让人来捞书包,又哄他:“少爷不哭,晒晒就好了,不哭。咱们找老爷给您评理去!”

老人家拉了池少爷的手就要走,池云非只盯着那书包,道:“我蛐蛐儿还在里头呢!这下淹死啦!”

管家:“……”

管家牵着小少爷去前院,想跟池老爷说说白煌的事——这白家少爷总喜欢黏着小少爷,但两人又总是吵架,这样下去不行。

池云非握着自己的蛐蛐儿罐子,可怜巴巴地,边走边嘀咕:“他完了,白房完了,我要告诉所有人他上周还尿床了!”

管家:“……”

管家道:“少爷,冤冤相报何时了,作为池家的少爷,您得……”

池云非甩脱他的手往前跑:“我去找箫棠!”

“哎!”管家道,“您找他做什么?那就是个小混混,您不能总和他在一块儿!”

池云非却不管不顾,冲出门去,找小伙伴商量怎么套白煌麻袋揍他一顿的事了。

他刚出了大门,门前就停了辆黑色带着军牌的轿车,车前盖插着小旗,司机下来给后座开门,从后座上下来一个温婉的女人和一个表情冷漠的男孩儿。

那男孩儿正是十岁的温信阳,那时候还没有表字,叫做温晖深。

“小深,来。”女人正是温家太太,伸手揽过孩子的肩膀,道,“这就是池家,你未来妻子的娘家。趁着今天孩子们都放假,你们先认识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