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犬吠一直不停,黑衣人翻墙而过,将那狗掐死了,又翻墙回来,若无其事地坐在椅子里拿了把小刀扔来扔去地把玩。
不一会儿,池云非便让他进去加水。
他便提了木桶进去,池云非靠在桶边,头发湿漉漉像刺猬似地炸着,面色被水染得绯红一片,水波荡漾,勉强能看见细瘦的腰线没进水中,身材极好。
黑衣人却并不多看,倒了水就要走,池云非又喊他:“还有吃的吗?饿了。”
黑衣人丢了桶:“没有,我去睡了,自己收拾。”
池云非懒洋洋地看他,伸手抹了把脸,水珠沿着下颚往下滴落,他微微一笑道:“我要换身干净的衣服,你有吗?”
黑衣人转头看他,语气里已是极度的不耐烦:“没有。”
“去找。”
“有本事你就一直泡在水里别出来。”
“我要是泡坏了,你怎么跟温家交代?怎么跟你上头的人交代?”
黑衣人慢慢磨牙,冷笑:“只要别把你弄死了,这点处置权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