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非先前也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自己赤-裸的肩膀和锁骨处有轻微的咬痕。
温信阳耳朵尖有点红,但面上却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看着一本正经的。
池云非笑出了声:“原来将军是属狗的?”
温信阳无奈看他一眼,去桌上拿了信递给池云非看:“林家来信了。”
池云非接过信草草看了几眼,道:“他们想把林子清接回去……你怎么想?”
“借口找得很好。”温信阳道,“说是林家祖奶奶快不行了,想再看孩子们一眼,我也不便阻拦。”
“想躲几天风头吧。”池云非道,“林家也知道林子清这次事情办砸了,所以想让她离开温家避避嫌,等这边的事情过了再让她回来,以防林家被牵连。”
“她爹和她大哥都是聪明人。”温信阳也不瞒他,“前两天就派人来营里斥责过她了,还给我带来了不少高浒城和秦城的消息,算是卖我一个人情,想让我饶了她这回。”
“林子清怎么说?”池云非好奇道,“你不是亲自审过她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却也复杂。
林氏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将池云非彻底拉下马,当池云非带走炀炀去了军营时,她心头的不满已经累积到了顶点。
当年她答应联姻进了温家,虽说是个二奶奶,但正妻位置毕竟空悬多年,温信阳看起来又不是对男女之事非常有兴趣的人,从不在外拈花惹草,几乎没有任何绯闻,因此她心里到底是多了几分希望,觉得等时机成熟了,她爹和大哥仕途顺了,那正妻位置迟早还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