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温太太抱着孙儿愁道,“子清去了就没回来……将军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回太太,还有池少爷。”
“这俩孩子……”温太太抱着炀炀哄了哄,“乖孙不怕,等一会儿见了爹,奶奶亲自帮你问个明白,啊?”
炀炀眼睛还红着,看着别提多可怜了,埋在温太太怀里不抬头,手指紧紧揪着奶奶衣领,看样子是吓坏了。
君竹院。
温信阳屏退下人,关门看着缩在角落的池云非,气笑了:“过来!”
池云非坚定摇头:“你就站那儿说……别过来!就站那儿说!我听得见!”
温信阳挑起眉,脱了制式外套放在椅子上,又松开衬衣领口,挽起袖子道:“你说你要去取药,说比医务室大夫开得好用,我才让刘哥送你去。结果你拿了一堆什么回来,嗯?”
池云非:“……我也是为以后着想。”
温信阳盯着他:“那我拿错了药为什么不说?”
“……怕你笑话我。”
温信阳不置可否,目光扫过他受伤的脸和脚,到底是没舍得真发脾气,道:“过来,把脚上的伤处理一下。你怎么总有本事把自己弄伤?”
池云非打量他的神色,小动物似地从角落慢慢挪出去,道:“小伤,我小时候翻墙摔下来,伤得比这严重多了……”
温信阳见他一脸掩饰不住地嘚瑟,简直匪夷所思:“你还挺得意?当时伤哪儿了?”
“胳膊。”池云非舔舔嘴皮,使苦肉计道,“右边胳膊,当时摔断啦,现在下雨天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