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有今日的好日子不容易。
他和箫棠在车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等到了后巷街口,箫棠下车时才被一路没声儿的温将军给叫住了。
“名册的事,谢谢。”
箫棠简直受宠若惊,忙整了整衣领,往后抹了把头发,挺起了胸脯:“为将军效劳是我的……”
话没说完,又听温将军凉凉道:“念在你辛苦调查的份儿上,这次我就不追究了。下次再让我发现你给云非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掀了你的赌坊。”
箫棠:“……”
箫棠:“!!!”
箫棠顿时震惊脸去看池云非,眼里透出质问——你居然告诉他了?这兄弟没得做了!
池云非:“……”我冤枉!
温信阳却没给池云非解释的机会,一把关上门,扬了下下颚:“开车。”
司机忙不迭发动了车,将震惊脸久久不能回神的箫棠抛在了原地。
车内一时寂静无声,只余车轮碾压过石子的咔咔声。
池云非浑身绷紧了,脑袋里快速转着念头:“他怎么知道的?他看到了?完蛋了,我走得太急,忘了把东西藏起来!”
到温府了温信阳还是一言不发,池云非只得硬着头皮道:“炀……炀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