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信阳欲言又止,却没似往日那般斥责他胡闹,反而道,“让刘哥陪着你逛,中午就回去吧。”
池云非笑得更灿烂了,答非所问地:“你在比赛吗?我可以看看吗?”
温信阳板着脸十分冷酷,只往后看了眼:“没什么可看的。”他低调却笃定地道,“十招内就能定胜负。”
身后的大汉不干了:“哎将军,咱们还没开打呢!前头那几个不行,我可不一样!”
温信阳不答话,那大汉又道:“要么咱们打赌!三局两胜,若是我赢了,这回新人督军……”
话音没落,温信阳便抬手比了个“停”的手势。
温信阳伸手揉了把儿子的小脑袋瓜,见炀炀兴致勃勃地盯着自己,心里不免涌起一股冲动来,又瞥了眼池云非,斟酌道:“真想看就坐那儿看去,视野好,也不会被挤着。”
试问,哪个当父亲,当丈夫的,不想在妻儿面前显显威风呢?哪怕是低调沉稳的温将军也一样。
池云非乖巧地点头,刘哥已搬来了椅子让他在最好的位置上坐了,又打发人去倒了热茶来。
军营里没有水果点心,倒水的小兵拿了几个粗面馒头摆着,看上去颇为喜感。
池云非抱着炀炀坐了,从背后圈着炀炀的腰,指着台上道:“爹爹要跟人比拳。咱们给爹爹撑场子好不好?”
炀炀不懂这什么意思,只挥舞着小胖手:“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