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非哦了一声,乖顺地收了腿,伸臂抱着膝盖,可爱的一歪头:“深哥……”
温信阳一顿:“叫我什么?”
“叫你相公你也不乐意啊。”池云非一副‘瞧我多懂事’的模样,红润的唇瓣一弯,道,“在外人面前叫你将军也就罢了,咱俩单独相处我也叫将军吗?多见外啊。”
说罢,还兴致勃勃又道:“是吧,深哥?还是你喜欢我叫你……晖深哥哥?我都可以啊。”
池云非将哥哥两个字喊得干净清脆,字音里仿佛带着夏日灼亮的光,叫得人整颗心都跟着滚烫起来了。
温信阳真真是服了他这张嘴,打断道:“叫我信阳就行。”
“那怎么行?”池云非摇头,“就叫深哥吧,你再不答应,我就叫你相公啦!”
没皮没脸地耍起赖来,温信阳含蓄的性子实在不是敌手,只得退了一步:“行了,就按你说的。”
“嗯?按我说的?”池云非得寸进尺,“那就是相公啦!”
温信阳气得想笑,抬手抹了把脸,准备起身出去了。
池云非忙扑过来抱住他胳膊:“哎哎,我开玩笑的,深哥,就深哥。这听起来倒有点像箫棠坊里的那些地头蛇了。”
温信阳被他压住胳膊,看了眼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不动声色道:“箫棠?”
“就是赌坊的老板,那天你也见过了。”池云非道,“我跟他可是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