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岳城里没什么大事,连八卦都没有,要说起来,也就白家少爷还有点看头。
池云非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看着不正不经的:“白煌又干嘛了?”
白煌只比他小半岁,两人从小就不对付,互相攀比得厉害,白煌胜负心又重,总不愿矮池云非一头,如今池云非嫁了温将军,白煌就觉得自己输了,一连几天气得饭也吃不下,据说还跟家里大闹了一场。
“他正磨他老子呢。”大头道,“想去军中找个职务。你说说,他这心思是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池云非手一顿,眯起眼:“哦?”
其余人也道:“是啊,据说闹得厉害呢,白老爷又疼他,指不定真会走关系送进军中去。城北大营最近不是招人吗?”
想到温信阳今日就是要去城北大营,池云非磨了磨牙,心说:嗨呀你个姓白的,想跟你池爷抢人?脑子被门夹了吧?
大头看他神色不对,劝道:“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将军都有孩子了,指不定就是个不喜欢男人的,娶你那是逼不得已,怎么可能还给自己找个男妾?”
池少爷脑门儿青筋一蹦,这死大头,从来都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于是他扭了扭手腕,歪了歪脖子,站起来踹了大头一脚:“起来。”
“啊?”
“出来,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来两场。”
大头:“……”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