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好友余大头看着自己的“大头将军”被咬断的一条腿,心疼自己的大洋,“你这小东西也太厉害了,何必下重口呢?”
“都跟你说了,要看蛐蛐儿先找我。”
“得了,下次一定找你。”
几人在赌坊角落围坐,小二送来茶水和瓜子,又问他们要不要买其他桌的输赢。
“不买。”池少爷丢了颗花生在嘴里,“见好就收。”
其他几位少爷心痒痒的,又去其他桌下了注——这儿有赌蛐蛐儿的,赌牌的,赌狗的什么都有。赌坊老板跟池少爷也是熟人,姓箫,单名一个棠,看着像个女孩儿名,长得也十分秀气,额间一点美人尖,眉眼细长,看人时有种烟雾缭绕的朦胧美。
他穿了身红紫色袍褂,将他面色衬得雪白,乌黑短发披肩,在脖颈后头扎了根小辫,一手转着一串檀木珠子,一手端着小茶壶晃过来的时候,池云非正靠着椅背打瞌睡。
“上我这儿睡觉来了?”他拿脚踹了池少爷的椅子腿,不满道,“爷开得是赌坊,不是客栈。”
“……毛病。”池少爷闭着眼回答,“老子想睡哪儿睡哪儿,又不是没给钱。”
“起来!”箫棠坐在他对面,翘起二郎腿,一脸八卦道,“新婚第一天就出来赌,什么情况?不给你男人暖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