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耀心态已经崩了。

“我从高高在上的日神，变成躲藏在幽冥界的阎君，这些年来，你知道我过得多痛苦吗？”

“那你为什么要躲藏起来呢？诸神黄昏时代，并没有人有实力杀死你吧？”

地书并非所有事情都知道，特别是在诸神黄昏时代，他也受到了致命的创伤，轮回破碎，他也裂开了，幽冥界主身孕，还拉着他一起到了六道轮回之所，以至于都没有人能够过来修复他。

原本地书的权能足以记录一切，偏偏最关键的一部分缺失了。

地书也很奇怪，这巧合得恰到好处，有点被“安排”的那味了。

而最喜欢暗中安排的，就是天书老哥。

这点地书也觉得颇为困惑，天书以前主宰众生命运，本来没有意识，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诞生了意识，又招惹到了青女的头上，被青女撕了。

青女将地书撕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天书残页，一部分是命运。

天书的灵寄生于残页之中，而命运则恢复为无意识的状态。

地书猜测，天书的灵之所以没有被青女磨灭，就是为了不让命运诞生新的意识。

但现在看来，命运已经诞生了新的意识，也不知道和旧的意识有没有关联，总之，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地书心中忧虑，却也不好明着问，只能在东方耀这里套话。

东方耀对地书倒是没有多少忌惮，坦言道：“诸神黄昏时代，我也是天下无敌。但是，敌人来自外域。”

“外域？”

地书顿时来了兴致，他的记载范围只限于此方世界，不过他知道外域是怎么回事，那是原本的世界碎片，零星地散落在这个世界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