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是这个习惯。”
“唔。”
目暮怀疑地看向3名职员:“汉堡是谁买来的?”
“是、是我……”一名络腮胡长发青年着急道,“可是我不可能下毒啊,因为汉堡是社长自己拿的,而且他今天吃的和大家一样都是照烧鱼堡,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会吃哪一个!”
“是这样吗?”目暮询问地看向其他2名职员。
旁边秃顶的国字脸大叔点点头:“对,社长是第一个拿的……”
“如果不是直接下毒的话,就只有可能将毒药涂在出岛接触到的东西上面了……出岛的位子是哪个?”
目暮沉声看向靠墙摆放的电脑桌。
“就是旁边这个,”络腮胡青年指向目暮身前的位子,“社长就坐在今井旁边……”
“今井?”
“是我……”秃顶大叔站出来道,“可是我也没下过毒啊,因为社长在吃汉堡前还用手拿过曲奇吃……你们看,办公桌上的咖啡杯旁边不是有空曲奇袋吗?那是我从厨房拿来的,因为之前社长让我给大家冲咖啡,我就顺便拿过来了……”
高成跟在目暮后面,看向电脑旁边的咖啡杯还有几袋曲奇饼,拿起中间的一个药瓶:“这是什么药?”
“是泻药,”络腮胡青年解释道,“社长他的痔疮很严重,为了避免伤到创口经常喝……”
“哦?”目暮接过药瓶查看,“今天也喝过?”
“对,好像也因为这样经常坏肚子,特别是最近,今天吃汉堡前也是,突然按住肚子去了厕所……”
“厕所?”高成抬起眉头,“之前还有谁去过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