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放反了……抱歉抱歉,等我一下。”
“……”
好一会老律师才调好带子重新播放,糊涂的样子看得人心急,高成真担心这位老伯把播放按成录音,那样带子里的遗言就全毁了。
“我的遗产由以下六名人士继承,”录音带没有出问题,一位老人的声音在和室中传响,“内人真知子、女儿广美、女婿秀和、儿子义行、媳妇敬子……以及卡尔洛斯……遗产平均分配给以上六人……”
“卡尔洛斯?!”
众人难以置信地看向巴西青年卡尔洛斯。
“怎么没有叔叔的名字?卡尔洛斯不是叔叔保镖吗?”
“事实正好相反,因为这位老先生才是为了卡尔洛斯特地从巴西过来的保镖,”工藤优作从怀里拿出那些航空信,“薮内义房先生早在半年前就已经病逝,只留下了唯一的儿子卡尔洛斯,而这位老先生其实是和薮内义房先生一起经营农场的朋友。”
工藤优作在一行人震骇中看向默然的老伯:“10年前一场龙卷风毁了农场,也让这位老先生右腿受伤,而义房先生则是失去了左手,所以才一直让老先生代笔写信……事情在这些航空信里都写得很清楚,我说得没错吧?田中先生。”
“他是田中?难道说这个侦探一开始就是他请来的?”薮内义行气恼地转向高成,“可恶!从一开始你这家伙就知道一切了吗?”
高成神色平静:“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现在还是让我们看看设置十字弓的凶手是谁吧。”
薮内义行神色一滞,沉声道:“难道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是啊,总不可能是优作先生吧?”
“关于这点,”高成顿了顿,视线扫过在场众人,“提前知道遗嘱在佛堂这里发表的人差不多都在这里了,只要警方调查一下就可以查出十字弓还有定时装置的来源,这些东西实在太特别了,在有嫌疑犯的情况下想要查出来一点都不难。”
“对,是我,”薮内敬子忽然冷汗直流瘫倒在地,“十字弓是我安装的,我只是想吓一下他的……”
最后的事情并不太复杂,警察再次赶来带走薮内敬子,遗嘱也正式产生了法律效力,不会再有什么乱子。
休息一晚后,次日一早柯南一家子就打算离开,高成也没有留下的意思,没有带换洗衣服的他根本没法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