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认真干事真的可踏实了,但嘴可瓢了,就是那种会玩又会学的人啊。”
田从文认真回忆,“这和我认识的庆秘书,判若两人啊。”
“嗯,他现在感觉整个人脱胎换骨,可沉稳了,像个三百斤的胖子。”白银珠捧着茶杯喝水,吧唧吧唧响,也不知道她爹从小教的礼仪是不是吃到狗肚子去了。
田从文点头:“我查了他的履历。”
“之前五年都呆在木星国际海政厅朱庇特分部,负责过十几个项目,磨练得稳重了。”
白银珠?
白银珠挠挠下巴,寻思为啥庆长春一个实操天才,跑去海政厅练政务去了。
他不该直接进入舰队国际吗?
同班同学白银珠心中打鼓。
田从文没问出个所以然,很遗憾的回去工作了。
白银珠看他走远,端上杯子出门,准备敲开木子堰的办公室门。
一刻钟后——
“你说庆长春对我有想法?”木子堰正在回亲笔信,回信和火星国际的空相撕逼,回话头也不抬。
白银珠见她忙着,悄咪咪打开柜子,想顺点碧螺春走。
木子堰:“左边第二格,蠢蛋。”
白银珠:“……”
白银珠傻笑:“谢谢木姐姐。”
说完赶紧转开话题,“那木姐姐知不知道我同学的心思嘛。”
“我知道啊。”
“但这种事,他不说,我也只能当不知道,对吧。”想拒绝也没地方开口,木子堰停笔,思考如何将不带脏字的骂人传达的更有力些。
“这种事,主动权从不在我手里,珠宝儿。”
白银珠嘟嘴,啃茶叶:“他表现出来了吗?你咋看出来的?”
木子堰回答别人问题一向很认真,她仔细回忆了这几个月庆长春的表现:
“没有。”
“他表现的很好,这个月测评完了,我就会调他去负责操练舰航员。”
“我看出来?我在朱庇特就看出来了。”
“但那时我是老师,不能拒绝学生的接近。”
白银珠嘘她:“那现在你是上司,更拒绝不了了。”
“是啊。”木子堰答。
片刻后,白银珠小声开口:“木姐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木子堰丝毫没有满足人表现欲的善良之心,她嗯一声,“那就不要讲。”
白银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