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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信你的两位同事对你的评价。”

“不然的话,你根本没必要主动帮蜷川彩子洗脱嫌疑。”

如果鸿上舞衣是凶手,站在她的角度,肯定会更希望,本案能再多一个嫌疑人。

这样能让警方的注意力分散。

但是她却偏偏做了吃力不讨好的事,主动帮蜷川彩子作证,让自己成了唯一的嫌疑人。

“因为你不想让无辜的彩子小姐被冤枉。”

“所以,即使会增大自己暴露的风险,你还是选择一个人把嫌疑扛起来。”

“而作为这样一个‘好人’,鸿上小姐……”

“你肯定不敢把有毒的可乐放在窗台上,然后自己一个人离开去上厕所。”

“不然的话,没有你在旁边看着,万一有不知情的人把窗台上的毒可乐拿走了怎么办?这样会让你的计划失败,还可能会害到不相关的人。”

毛利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也说出了鸿上舞衣当时的心理活动:

“因为我们猜得到,在你‘去厕所’之前,饮料里已经加了毒冰块。”

“而你担心毒可乐被别人拿走,担心里面的毒素会害到不相关的人!”

“所以你根本没办法像你证词里描述的那样,把饮料不管不顾地放在窗台上,然后放心地去上厕所。”

“你只能留在现场,找一个隐蔽的位置藏起来,不让人注意到你不在卫生间,同时,保证那些毒饮料不离开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