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是说……”
林新一神色严肃起来:
“凶手把作案时穿的皮套付之一炬,我们就无法从皮套里提取遗留的生物检材,用以确定凶手的身份了。”
“这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贝尔摩德若有所思地分析着:
“凶手能在这地形复杂的片场大楼里迅速脱逃,显然是对现场的地形非常熟悉。”
“他刻意穿着皮套作案,之后又放火销毁了证据,为的就是不让我们从死者的社会关系中,追查到他的身份。”
“这无疑是熟人作案。”
她像模像样地给凶手做着犯罪者侧写,不知不觉地,仿佛成了个真正的警察。
这都是因为林新一和毛利兰。
贝尔摩德对案件本身毫无兴趣,但她却很享受这种和她的两个孩子,一起在阳光下工作忙碌的感觉。
“还有一点很有趣……”
“凶手在逃上天台之后,是怎么消失掉的呢?”
她将目光投向了在场的那几个小目击者:
最先被贝尔摩德注意到的,就是那个留着扎眼茶色短发的小女孩。
灰原哀下意识地缩了缩头。
她似乎仍旧对这个危险的魔女有些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