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凶手作案喜欢留下和扑克牌有关的信物,但这卧室里可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而且别墅外有警察盯梢,凶手总不可能半夜从外面爬进来。”
“别墅里面又有这么多人,谁想上楼来卧室对弘树下手,肯定会被人看到。”
“至于卧室里,就更只有我和泽木两个人。”
“总不可能是我们对弘树下的手吧?”
说着,他还笑着拍了拍泽木公平的肩膀:
“对吧?”
“额……”泽木公平艰难地笑了一笑:“对、对啊……”
“我不是怀疑爸爸和泽木叔叔啦……”
“只不过出于谨慎考虑,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呢。”
毛利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然后,即使语气不是那么肯定,但她还是坚定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试着勘验 弘树身上可能出现的,“他杀”的痕迹。
“颜面青红肿胀,但脸部,颈部都没有外伤……”
毛利兰解开了 弘树的衣服:
“胸部也是,身体各处都不存在其他损伤。”
“只有口鼻部存在印痕,而这印痕的纹路,还跟枕套上突出的纺织图案相同。”
“这说明 先生的确是脸部跟枕头长时间接触,口鼻部被枕头给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