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井成实顺着这个思路,仔细想了一想:
“的确,如果这些都能得到证实的话,凶手恐怕就不只松原胜一个了。”
“因为他根本不会用重物挤压手臂的方式去虐待死者 ”
“如果是虐待,他根本没必要用柔软的物体垫着作掩饰。”
“而松原胜的目的只是想施加暴力发泄情绪,对他来说,动用拳脚棍棒才更直接、爽快一些。”
“那么……”浅井成实抬起头看向林新一:“林先生,这第二个凶手,到底会是什么人?”
“唉……”林新一深深叹息。
说到这里,即使他跟那位死去的松原健一先生素不相识,也依旧替他感到悲哀。
“假设我们之前的猜想没有出现偏差。”
“那可以趁着死者睡着,进到他的房间里,对他手臂长时间施加重压的人……”
“除了跟他住在一起的家人,还能有谁?”
“家人……”
说起这个字眼,浅井成实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对从小就遭遇剧变的他来说,家人永远是他最美好最珍贵的东西。
可现在,放在这位不幸的松原健一先生的身上,“家人”却仿佛成了最为可怕的恶魔。
“死者家里一共有几个人?”
浅井成实这么低声问着。